月城

回首向來蕭瑟處
也無風雨也無晴

《菸》

逍遙遊&顥天玄宿無差隨寫,短短地抓個感覺。

戰地軍醫現代paro,與之前的《Perfume love》同一個故事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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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日光還要濃郁的氣息,使人沈迷。


比起以往都要濃烈的菸草味刺激著他的嗅覺。他被那人仰頭吞吐而出的醉人白霧薰得眯起了雙目,就好像冬日的氣氳將那人疲倦的身影溫柔而朦朧地包覆。

他認得這個味道,許久之前他也曾在他的身上嗅過,時間洪流中殘存的氣味獨特得令他難以忘懷,縈繞至今、陌生而又熟悉。

身披薄衫的顥天玄宿推開陽台生著鐵鏽的門框,輕手輕腳地鑽進那人搭在欄杆上的一雙臂彎。在褪了顏色的天空裡,那人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像冬日裡唯一的溫度。

逍遙遊沒有看他,僅是單手將人單薄的身子攬進懷裡,並下意識將手裡的菸拿得遠了些。


「這種時候還能抽駱駝菸?」

顥天玄宿在他的臂彎裡抬頭朝他向望,提問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他薊色的軟髮隨著動作輕搔在逍遙遊的頸肩,從他略高的角度看來還帶著點磨蹭的意味。

從前的他是有那麼些足以享受奢侈的餘裕,可如今在物資缺乏的戰地行醫便也就沒有什麼冠冕堂皇去享有奢華嗜好的理由。

「就這一盒,沒有更多了。」

他慢條斯理地解釋道,亮出了懷裡駱黃色的紙盒。顥天玄宿接過菸盒在掌心把玩著,上面一如既往地印著另人懷念的駱駝與金字塔,菸沒變,仍是濃郁薰心得使人為之沈迷。

又或許變了的是他們,他想。

顥天玄宿輕輕打開了盒蓋,卻被逍遙遊那生著薄繭的纖長手指給按住。他天生就有心疾,因此逍遙遊從不讓他在自己眼下碰菸。至於那些他管不著的時刻,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地不去叨念。

「你抽不得。」他輕皺起好看的眉宇將視線落到了他的面上,「這太濃烈了。」

顥天玄宿也不和他爭,他將菸盒悻悻遞還給逍遙遊,卻冷不防踮起了腳尖掠奪對方的雙唇。

濃郁的苦澀在他們糾纏的舌間翻騰。

「是有些苦,」顥天玄宿放開逍遙遊,低頭用手背抹了抹微微發麻的唇,「不是很適合你。」

「其實,這是浪飄萍和人打賭贏來的。」

「哈,他和人賭了什麼?」

逍遙遊聞言頓了頓,有些害臊地別過頭去又抽了幾口菸。他耳根有些發紅,肯定是氣溫太低的緣故。



「就賭我能否追到顥天玄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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